正文 常羡人间琢玉郎
作品:《太阳下的贝儿》 “我不许你再说这样看轻自己的话!这世上的人之于我而言,没有比你更重的。不管再遇到多少困难,只要能与你长相厮守,不管要我付出多少的辛苦和代价都可以。所以我只要你幸福!只有你幸福,我才能安心!”徐斌这句话的时候,江天衣伸出手与他紧紧相拥。
徐斌轻巧的解开了江天衣衣领上的蝴蝶结,并握着她有点僵硬的手说:“你放松,这不是让你上刑场啊!开心一点好吗?”。说罢他拽下床头的枕头,垫在江天衣的腰下面。
江天衣很难立刻就进入状态,她只感觉这更像一个神圣的仪式:“我我好紧张啊我知道想的太多反倒不好,不如顺其自然,如果这次不成功怎么办?”
徐斌的眼光流转,低头浅笑了一下说:“只要活着,总会有好事发生的不是吗?相信我,咱们的运气不会这么差。”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万里归来年愈少,微笑,笑时尤带梅岭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苏轼——《定风波》)
江天衣轻轻的点头,扶上徐斌的肩膀,等他进来。
常常羡慕这世间有公子像玉雕琢般的丰神俊朗,就连天上的神佛也怜惜他,赠与他聪慧柔美的佳人寓娘给他。他看见寓娘从遥远的地方归来,看上去却像似更加年轻了,寓娘笑起来,脸上似乎还带着岭南梅花的清香一般。他问道:岭南的风土应该让你很不适应吧?寓娘却回答到:不管在哪里,只要有君在的地方,便是心安之处,这里便是我的故乡。
伴随着徐斌的深入,他温柔的抚摸让江天衣逐渐放松下来,她对徐斌的眷恋可不止一点点,一点小小的抚触就能让她回味好半天,很快江天衣感受到一股热流涌入她的身体里,似乎是受到天人感应一般,她战栗的呼唤起来:“徐斌,你在吗?你也在吗?我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徐斌捧着她的肩紧紧的拥抱着她:“我在的,我会一直都在,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江天衣的身体柔软的像团棉花一样,滚烫的体表温度从之间穿透到四肢百骸,传递到徐斌的身上,他感觉自己就像云游百年的僧侣,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极乐世界一样。这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了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遇,“贝贝,我只为了遇见你,从此再也不想跟你分开。”
江天衣潮红的脸上挂满了徐斌滴下来的汗,她拂拭着徐斌的耳根,一边擦着一边说:“你已经身体力行的表达了什么叫‘难分难舍’了。”
徐斌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知道吗?这些根本就不够。我还想要更多,现在只能多少悠着点,用《黄帝内经》的话讲叫不宜耗肝血,养肝血,藏肾精。你要好好休息,吃饱睡足才行,不可房事过度,疲劳驾驶不利于怀孕。”
江天衣看徐斌讲的头头是道,拼命捂着嘴笑,她只是没想到她觉得靠运气的事情在徐斌这变的这么科学化:“你知道吗,按照黄帝内经说的女七男八的规律,很多怀孕的几率都对不上,萧迹和叶翩飞的一双儿女,如今都已经19岁了,我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那你说萧迹和萧韵两个人年纪到底有多大?黄帝内经能套用吗?”
徐斌抓起被子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额,不知道啊!只能说萧迹很烈害”帮助江天衣倒立过来,拽过被子盖好。
江天衣笑着说:“我猜他们四十岁左右。这种事,要趁早,我奶奶就说越年轻越容易,不过我好感觉自己现在就已经在孵蛋了一样啊。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为想延续下去而专门制定方案,都是随遇而安。”
徐斌捏了一把她的脸蛋说:“你这倒是提醒我了,你这眼睛哭的肿成这样,我去弄几个熟鸡蛋来给你揉揉。”
江天衣抽抽鼻子说:“我还没来得及问你白娇容怎么样了。”
徐斌下地套着衣服说:“我把她扔到船上,让她去漂流,实在想靠岸就在新几内亚下船。要不是因为知道她和汪扩已经有了儿子,我就把她扔到破冰船上让她跟着科考队去新西伯利亚喂北极熊去。让她好好吃点苦。”
江天衣听到徐斌说汪扩还有后,就稍稍宽心了一点:“好在他还有希望的种子留下来了。我爸说过,人生一世,真的是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唯有子孙是念想,所有功名利禄不过是云烟,延续下去,才是人存在的本质。”
徐斌这会已经套好衬衫和裤子:“是啊,我也不过是个俗人”,他刮刮江天衣的鼻子,“你知道吗,在非洲国家有些部落还保持着母系社会传统,把男人敲晕了带回家里,生下孩子才放男人自由。通常这个男人就会留在这个部落,他也会害怕自己的孩子得不到照顾,所以延续对于男性也是非常重要的事啊!等我,马上就回来,你还想吃点什么东西?我去给你弄来!”
江天衣掩着被子笑说:“你这是在给自己的行为找各种依据和高大上的理论,你看你直接说,你想要孩子不就行了?”
徐斌看着她老老实实的倒立着,奖励了一个摸头杀:“那好吧,我想要孩子江小姐,这孩子必须是从你的肚子里生下来的,为此我付出所有的努力,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这个愿望可以满足吗?”
江天衣拽下被子说:“可以呀,这不已经在努力中!我现在挺饱的,等我饿了我就马上告诉你!嘿嘿!”
徐斌看着她吻了一下额头说:“好。”
十分钟不到徐斌拿回了三个鸡蛋加一个吞拿鱼三明治,他知道江天衣特别喜欢吞拿鱼三明治。明明刚吃完饭没多久的江天衣,又在特别关照下吃了一个三明治进去。
徐斌一边拿着煮鸡蛋给她揉眼睛一边说:“韩彦辰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你会哭成这样?”
江天衣一边往嘴里塞着三明治一边嘟囔着说:“别提了,我的心都碎成玻璃渣,跟我死了爹的时候一样难受。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很幸运,生活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最后一口三明治塞进嘴里后,江天衣捡了要紧的事情告诉了徐斌,委婉的避开了韩彦辰的先天性疾病,只说韩彦辰因为自己身体有恙而一直不敢接受自己的心意导致两个人错过了。
徐斌捏了一把汗,他非常聪明,从江天衣的三言两语中他就能明白,韩彦辰的病绝对是至关紧要的事情,就连江天衣听过都绝愿意说出来,哪怕他们是这样亲密的关系。她不愿意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但是不代表徐斌就不可以通过旁敲侧击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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