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棋局对弈
作品:《右相》 流风练了一个时辰的剑,感觉真的是手生了太多。练完剑,流风又去骚扰了凤凰许久,凤凰幻化出人形,不耐烦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流风继续自己拿手的软磨硬泡,凤凰就是不吭声,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很生气。
凤凰一族当年被屠族,只剩下自己这个年幼的少主活了下来,不知道等待了多少年,等来了这个把自己唤醒的人—皇甫流风,但却不知为何,凤凰难以涅槃,不能涅槃就意外着难以恢复地位报仇,所以凤凰一直坚持不让除主人以外的任何人坐在自己身上。
有时,凤凰还是很庆幸有着这么傻的主人的,因为自己身上的戾气本来就很重,如果再来个戾气重的主人,自己很可能走火入魔。
晴哲还是没有醒来,流风回了自己的府中,找来了衡玧,让她陪自己去看长姐,衡玧是军中的神医,脾气性格都什么好,对将士十分的贴心。流风一直觉得衡玧除了眼神不太好别的都很好,因为流风觉得衡玧眼神好怎么会看上白鸿。虽然俩人从来都没承认过,但在军中大家都觉得这俩人是一对。
拽走衡玧,流风叫醒了还在睡觉的晴哲,流风嘲讽道:“阿哲哥哥,你也太能睡了吧?”晴哲不爽的在心里想:我这样是因为谁,让我一晚上没睡着呀。
在去皇宫的路上,衡玧出声问:“流风哥哥,你准备好给长公主的礼物了吗?”流风神秘的笑了,说:“给长姐的礼物,当然准备好了。”衡玧虽然也是战场上长大,但毕竟还是个很小的女孩子,对新鲜的东西总是充满好奇。闹着流风要看,可流风就是不给看。
看着闹了一路的俩人,晴哲真的觉得可能是自己老了吧。
车驾一路上都没被人拦下,从小在宫中长大的流风对此事习以为常,但衡玧就惊讶不已。衡玧兄妹从小就四处流浪,受尽人白眼,所以对地位什么的真的很敏感。
令衡玧没想到的是,那位长公主竟然住在后宫中,这很不合常理呀。下了马车,流风手中始终拿着一个雕刻精美的木盒子,盒子上面是盛开的梅花,仅看盒子也可以猜到里面的东西有多么的价值连城。衡玧总是觉得这个盒子很眼熟,但一时半会却又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为了低调一点,三人翻墙进了后宫,衡玧静静地跟在流风后面绕,在一个地方走了五次以后,衡玧出声道:“流风哥哥,你确定走的路对吗?为什么我感觉这个地方已经走了五次了?”
流风尴尬的一笑:“我记不太清了,毕竟都四年没来过了。”晴哲听完捂着脸笑起来了,晴哲一直以为流风是知道路的,才跟着流风在这绕来绕去,其实晴哲也发现了,他们已经走过一个地方走了很多次了。
流风看向笑崩了的晴哲,好奇的问道:“阿哲哥哥,长姐究竟住哪呀?你带我去,还有不准笑了。”看着假装生气的流风,衡玧没忍住也笑了起来。
晴哲忍住笑说:“我不知道长公主住哪呀,我又没来过后宫。”突然迎面走来了一群人,流风想可以问问她们,鸾凤宫(皇后的宫殿,长公主暂住在哪里)在哪里?
看着走过来的一群人,衡玧想拉住流风,但没拉住,衡玧从小到大看遍了人们的脸色,单凭外表基本上可以确定这是什么样的人。而来人一看就是那种魅惑取宠,擅于勾心斗角之人,而且看其衣着,在后宫地位应该不低,虽然知道流风的地位,但依旧不希望流风吃亏。
衡璇看了一眼晴哲的表情,发现对方想得和自己差不多。俩人赶紧跟上流风。
流风拦住来人,问道:“请问你知道鸾凤宫怎么走吗?”一个小婢女使劲推了流风一把,高高在上地说:“哪来的不懂事的小奴才,看见娘娘了也不知道行礼,还不赶紧跪下。”
流风听完,直接愣住了,这些人是谁呀,从小到大,流风是属于连皇上都不用跪的人,这些人怎么这么狂。
看流风没反应,那个小奴婢伸手就想推流风,赶来的衡玧拿剑鞘狠狠地打在了小奴婢的手上,晴哲听见了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晴哲没想到这个看着温柔无害的小姑娘,这么的厉害。但想想刚才此人想推流风,也算是活该了吧。
那个被叫做娘娘的人,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本宫这里撒野?”并向前一步,打掉了流风手中的盒子,盒子摔落在地,里面的发簪露了出来,流风蹲下来,打算捡起发簪,此人却一脚踩在了流风的手上。
衡玧可算是认出了这个发簪,这个发簪整体上是个梅花造型,是用世上稀有的琼山玉雕刻而成,琼山玉向来以稀有著称,况且这个簪子不是绿色的,而是世间少有的淡粉色。梅花的花蕊处,嵌入了一块紫耀石,淡雅中平添了一抹神秘。雕刻的人更是一名大师,据说十年才给世人雕刻一件东西,并且雕刻的人是看缘分的。据说这个发簪花费了此人五年的时间,这个发簪是南瑶国的女帝为感谢流风替南瑶国出兵的答谢礼。未给流风之前,女帝可是把这个发簪当做镇国之宝来看待的。
衡玧回过神来,显然这个时间不是像这个的最佳时机,衡玧看见那个娘娘的动作,拿剑就想砍人,皇帝对流风都必须客客气气的,这个人算什么东西。但被晴哲拦下了,衡玧不明所以,只知道就算杀了那个人,也不能让流风受委屈。
走神之际,只见晴哲跪了下来,说:“参见皇上。”衡玧也赶紧跪了下来,一脸的不明所以。那个妃子也拿开了脚,跪下说:“臣妾参见皇上。”之后就一把扑了皇帝的怀中,说:“皇上,这个登徒子肆意闯进后宫,想要亵渎臣妾,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呀。”看着此人哭的梨花带雨,衡玧只感觉自己一阵反胃,宫里的女人实在是太恶心了。
流风根本没去管这出闹剧,轻轻地捡起簪子,还好没坏,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送给长姐了。
皇帝一把推开那个妃子,扶起蹲在地上的流风说:“流风,你没事吧。”流风手为了保护簪子,被簪尾的尖,划出一个不深的伤口,流风站了起来说:“皇兄,我没事,长姐住哪呀?我想去看她。”显然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听见“皇兄”俩字,那个妃子脸直接白了,这个人竟然是王爷 ,这可怎么办?衡玧也看见了这个脸色变了的女人,说:“皇上,我们右相大将军,刚刚从边疆回来,就受到这种待遇,不知道皇上能不能给我们个解释。”
衡玧是真的受够了这种以地位论人的人了,虽然现在自己地位不低,但这种人真的让衡玧恶心。“右相”俩字,让此人脸色更白了,当今谁不知道右相呀。
流风不在乎的摆摆手,给衡玧说:“玧儿,阿哲哥哥,我们走吧,已经在这耽误了不少时间了,没必要追究这个的,何况她也是无心冒犯。”
皇帝说:“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走,我带你们对找长公主。白妃,先去你宫里反省吧。”听见反省俩个字,衡玧冷笑了一声,看来传闻不少都是假的啊,这个皇帝哪有那么宠信流风,真的宠信的话,怎么不把那个女的杀了。
白妃得意的走了,衡玧看着这个白妃得意的眼神,心里暗下杀机。
在各种绕来绕去的走廊中走,终于到了鸾凤宫,晴哲和衡玧没有进去,现在长公主和流风叙旧,进去不太合适。
晴哲说:“对刚刚那件事,你怎么看,衡玧。”衡玧听左相这么和自己说话,一点大官的架子也没有,瞬间放松了不少警惕,说:“诬陷流风,仅仅就是反思,我看传言不过如此呀,我在边境就听说,皇帝多么多么宠信流风。哼,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又说自己生病来骗我们将军回来,我看有问题。”
听完衡玧说的,晴哲没想到这个女孩这么大胆,这话被有心人听到,可是能杀头的。看着晴哲审视的眼神,衡玧解释道:“凭我的感觉,你绝不是什么坏人,而且我相信你不会泄露我们说话的内容的。况且我本就不是北宸国的人,不过是因为投靠了流风,才来到了这里。”
晴哲听完,也放松了一些,说:“我倒是觉得我们被监视了,否则皇帝怎么回来的这么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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