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 金瞳卫者
作品:《芭尔耶的黎明》 “好好看着吧,它才是真正的火种”曾经的附属者一跃而下,枯槁的身体转眼间消失在一片绿色的波澜中,随后巨石高崖上,形容枯槁的“死者”一个一个从山顶跃下,淹没在树冠下,两个军人并站在大地两侧。
“这是我们两个最后一次叫这个名字了,长老大人。”
“我叫撒维,35编虎型机甲左操纵师”
“我叫科奇,他的右操纵师”
“我们即将与永恒之树融为一体”
“它将为巴尔耶带来真正的光明”
四目相对,直到两人消失。。
大地狐疑,看眼前像极了什么邪教的献祭,他们如此雀跃的跳下高崖,随后转念,想起那些枯槁的身躯,都不是本体。
嘴角扬了一下,大地也迈下一步,只觉得耳边呼啸了几年,扑通坠入水中,心中舒畅不已,真的是清澈的湖水呀,气压变成了水压,无数莹莹闪闪的蓝色光点在水中围绕着大地,在水中,无数蓝色光芒汇聚到水潭里每一个人影身上,完全笼罩了他们的躯体。
封闭在水中,大地内心说不出的静谧,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自己的脸上扬着笑,然而就是这个笑容让大地又感到错愕,他觉得自己似乎置身梦境,而大地身为贤者,却从未做过梦,这恍惚中的清醒,越发的引起他的注意,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清醒,而又有一种力量拉扯他,似乎想要他留在恍惚情绪中,在这奇怪的情境下,大地清醒中的脑海微微感触着,挣脱着,就像刚刚落入水中时。。
“对,我在水里!”大地陡然睁开双眼,突然清醒的他感受到了水流,荧光,他的周围,那些先落入水中的躯体围绕着他舞动着,大地的视角逐渐清晰起来,那些躲在在月光下,原本惨白干瘪的躯体,在此时,竟充盈起来,他们仿佛普通的人类,男男女女赤裸的躯体,在清澈的湖水中舞动,逐渐聚集,相互携手,环绕,搀扶着,上前来拥抱住大地,抚摸他身上的皮肤,按揉他的肌肉,大地感受到了他们的感情,他第一次无比的投入气氛,这时他才发觉,自己早已一丝不挂的卧在一片纯白的泥土中,那些欢愉的人们,曾经的冒险家,探索者和罪犯们,相似相同,也都相拥着,互相抚摸着,他们在大地耳旁低吟,亲吻他,肉躯也紧挨着,相互摩擦着,感官刺激着大地不由自主的参与其中,从未接触过的感受刺激着他的神经,然后又在脑海中不断的放大。
迷幻间,他看到每一个人的脸庞和身躯都在他脑中闪过,每一个身体都与他交融,他时而觉得自己进是人群的中心,时而又觉得自己旁观这欢宴,他与他们感同身受,他看到了每一个人的故事,就如同他们在耳畔细细讲述,大地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直到西格蒙德来到他面前。
那男人来自几个世纪以前,他带着这个时代早已封藏的秘密,现在这里的他恢复了金黄的卷发,说起他曾经的生活手舞足蹈,那股神奇的力量似乎让他连心智都变得年轻起来,他俩身边围聚的人多了起来,在大地的脑海里,仿佛过了一天又一天。。。
“噗”
大地的脑袋从水里冒出来,他慢慢走向岸边,面向着那颗巨大的树,他身后,无数个人影跟着从水里走出来,他们的身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年轻的气息。
“就是这里了,火种力量的源泉,具体说来,就是它”西格蒙德从人群中走出来,“我刚来到这里时,第一次见到清澈的湖泊,好奇心驱使我进入湖水,发现了它的联系,在湖里它找到我,我终于知道,这才是我的使命,600年来,我守卫它,它是我的母亲,是我们的母亲,现在你与它同在了,大地”
“它身体里蕴藏着完全不同的力量”大地仰着头,那繁茂的枝叶,为渺小的自己撑起黑暗。
“它给予我新的生命,如果非要给他的力量一个定义的话,我称为创造,我不知道啊它从哪里来,几百年,我静静地感受它的情绪,但我只能略微感受它的思想,但无法和它沟通,它将我们的思想联通起来,在我们的脑海之外构建一个新的地带,我直接叫那里圣墟”
“刚刚那就是你们平时生活的地方吗”大地走向前去。
“是你所不知道的领域,那里只有思维和精神,而肉体,呵呵,我从未尝试复苏我自己的肉体,相反,我试着创建另一个躯体,新的身份更能表达我的存在”
“可是那时你的精神已经进入圣墟,新的躯干又有什么意义呢”
“哈,这就是人啊,人的灵魂需要一个载体,行使生命创造的权利,灵魂是主观的,生命是使动的,这可能也是它救了我们的原因吧,这个可怜的家伙,明明有思想却连自己的情感都无法表达,它才会需要我们来实现它的想法”
“我开始好奇,它的意图了,它会救助每一个登上山顶的人类吗?其他的生命呢,一路走来,这个山谷里只有植物呀,异兽呢?那些东西蜗居在山洞里到处都是才对”
西格蒙德仰着头,棕灰色的树皮,不断有腐朽的木皮坠落,巨大树木的代谢速度很快,西格蒙德感到了它不再进行原有的生活,它“动”起来了,兴奋和活跃占满了西格蒙德的感受,他加快了语速。
“我们都是被选中的”他面部表情开始多了起来,“你我都来自火种的召唤,但是火种认为我是有缺陷的,而我发现了火种的缺陷,它利用了巴尔耶,掩盖它的残缺,现在看来,我们聚集起来是必然的,你投身到湖中也是必然的,看吧,神树它将你也改变了,才不像火种那么微弱那么狭隘,巴尔耶人的未来属于你了大地”
西格蒙德的声音在尖锐的摩擦声中消失,面前的巨大神树上,裂开了一道黢黑的缝子,悠久岁月的木质纤维劈头盖脸的洒落下来,大地看向西格蒙德的脸,兴奋的有些变形,他指望着呼吸急促的西格蒙德继续他未完成的演说,不明就里的大地感受到了相当强的一股威胁感。
然而,刹那之间,不断剥落的巨树中伸出一条绿色的“芽”,那芽四散分开缠绕着大树,而树干的裂缝已经开始闭合,人们的声音进入到大地的脑袋里,西格蒙德的表情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错愕更不如说是惊恐,莫名的一系列连锁事件由内向外的进入大地的思维,进入连锁后的他被这些情绪感染颇深本能的他想要逃跑。
凄厉的声响从远方传来如同巨兽的嘶吼,处在山谷中的大地无法用视觉感受到发生了什么,但是群簇的连锁为他解释了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个女人的躯干迅速干枯萎缩像萝卜干一样最后倒塌下去,紧接着巨大的树木开裂声音再次响起,人群中又倒下一具尸体。
人们穿过圣虚来到一个女子身后,大地走上前去搂住这个少女,那女孩的泪水不断的流淌,手捂着嘴巴,站在她身边,大地看到了天空中飞行的没有标志的巨大战略军械,地面上还奔跑着g2机器佣兵,他们熟练的用仪器将倒塌的巨树中那白色液体抽提干净,返回到飞空艇中。
看到他们面向自己,那女孩转身拥住大地失声痛哭,飞艇上亮起金黄的光,大地的思维瞬间从圣墟里退回现实,他面对着西格蒙德惊恐的脸。
“怎么会是女王的金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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