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 风暴湖畔杀人狂魔(2)

作品:《我是拳王

    几个大学生见江伟不见了,估计是被湍急的河流冲走了,都很悲伤。尤其是他的女朋友闵佳,她跪在岸边,望着翻滚的黑浪,听着轰隆隆的洪流,自己无能为力,禁不住嚎啕大哭。

    景学武看到她们那么悲伤,深感惭愧!人生之痛莫过于生离死别,母亲遇害,给别人他最切身体会。

    自己把两个女孩都从激流中救了起来,阿鹏救一个男的,对方会点游泳,他居然没能救起他,景学武深感失望,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有功夫,轻功厉害,这远不是普通人所能比的。所以,也没有深怪罪他。

    徐刚对自己的好朋友被水冲走了,这个现实,他接受不了。揪着头发,趴在河边,大喊:“江伟!——”

    只有河水涛涛,汹涌澎湃,回应她。

    阿鹏看上去远没有其他人那样悲伤和难过。他只是望着河水,似乎在思考什么。但眼神里明显没有一丝悲伤。他扯下几根蒿扔进河里,“让龙王保佑他吧,大青鱼吃了草,会把他带入龙宫的,哈哈。”

    雨停了。月亮爬上了山头。他们借着月光爬上山,进入开阔的树林区。

    因为丢失了行李和食物,他们不能去黑水湖。他们要找一户人家,把衣服烤干,再弄点食物。

    阿鹏高诉大家,在这山里,有一户人家,他以前打鱼去过,他们很熟悉。可以为大家提供方便,吃饭睡觉都没问题。

    “有多远的路?”景学武问他。

    “往山里去,大概五六里路。不远。”阿鹏安慰大家。

    其他人对这里路况地形都不熟,加之现在这般处境,还有什么选择的,既然听说附近有人家,那就去呗。

    这荒山野岭里,没有信号,电话都打不通。他们披星戴月,踩着湿漉漉的树叶和野草,跟着阿鹏往山里走。

    路上,闵佳忍不住悲伤,时不时哭泣着。阿鹏安慰她,“不要这么难过,美女!说不定你的男朋友好着呢。”说罢他去护着她走路。

    闵佳一把推开他的手,不是嫌弃他长得丑,主要怨恨他,他没能救起江伟。这个无能之辈,还对自己这么色眯眯的。更增加了她对他的厌恶感。

    然而,山路崎岖,加之路又滑,她一不小心差点滑到山沟里去。景学武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

    就这样,闵佳c何洁两个女生拉着景学武,一边一个美女,跟着他走;汪茜拉着徐刚的手走在最后。

    在前面带路的阿鹏,两手空空,眼神复杂地地看了看身后两个美女,对景学武这小子冷笑了一下,拽起根棍子,在前面带路。

    景学武意识到阿鹏心头不爽。不过,也没太把他当回事。他拉着两个女生,要保护她俩的安全。

    连续上了两个山坳,似乎到了一处山顶,地势平缓,但树林更加茂密,更加幽深。

    “到了,宝贝们!”阿鹏叫到。

    在他们眼前,出现了一间茅草屋,房屋低矮,在这树林深处,真是难以让人置信,居然还有这么户人家。光怪陆离c孤孤零零地立在那里,简直就像间鬼屋。

    小木窗立闪烁着灯光。幽暗的c发黄的油灯,说明这屋子里有人家。在景学武看来,这屋子与他在两度山,遇到的骷髅怪那间林中小屋,多么的相似。

    “洪叔,洪叔!”阿鹏上去敲门。

    很快,门打开了,出来一个披着毛巾,头发长长的老头。六十来岁的样子,高个子,腰板挺直的,眼珠子又凸又大,看人时,像是在审视。

    “洪叔,我带客人来啦,好几个啦,你看看怎么样?”阿鹏走到老头跟前,两人会心地笑了。

    这几个都不知他俩笑什么。

    “挺好,屋子里请!”老头把门拉开,看看三个女的,又看看景学武和徐刚。

    老头的眼神,时不时在女孩身上停留。眼神放肆c猥亵。就一般农村老光棍而言,他们差不多也就这样看年轻c漂亮的女人。未必会有人把种眼神和血腥恐怖联系在一起。

    几个年轻人,除了景学武对这林间茅屋,有相当的存见,多没太多的戒意。他们又困有饿,能找到这么一处人家,应该算运气不错。

    大家都进了屋,船夫阿鹏帮忙搬出来两条长凳,安顿大家在堂屋里坐下。大家都好奇地大量这山里人家房子c家具摆设。木板钉起的墙,屋顶铺了稻草,样式古怪的桌椅,墙壁上挂着斧头,兔皮。房间里隐隐约约的散步着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像腐朽味,腥臭味。

    汪茜有些不适应房间里的味道,她拿出手巾捂住鼻子。

    老头拿出一只大铁壶,放到木桌上,再从一个木柜里取出几只碗,然后倒了几碗茶。阿鹏把茶水逐一递给大家。

    大家确实渴了,见浓浓的茶水,也都喝了。景学武走江湖的人,他看见阿鹏也喝了,自己再喝。茶水温热,夹杂着茶香和一股奇怪的药草味。

    然后,老头说他到厨房里去,给大家准备晚餐,还有两只野兔呢,他嘿嘿一笑说。

    阿鹏喜于行色地告诉大家:“洪叔要用玉米粥和煎也兔肉招待大家!”说着他自己先鼓起掌来。

    “不错嘛,这山间有野味犒劳我们!”

    大学生们暂时忘记了烦恼,气氛活跃了一些。“我看见一只松鼠,”英子说,“了,刚才就在那窗户上,看着我们呢!”从她的口气里,可以解读到乡村浪漫气息和几分神秘。

    “那不是松鼠,是只老鼠。”汪茜纠正她。她把一只手搭在徐刚肩上,两根指头弹着他的耳朵。

    徐刚把他的手从汪茜身上最丰满c最圆润的地方拿开。他看到墙上挂着一把吉他。。款式挺不错的。难道这牛眼珠子老头还是个艺术家?是个藏于深山艺人?

    就在这时,洪叔出来了,和善外地亲热地朝大家挥挥手,“桌上有扑克,你们玩。”不一会,他从院子里走了进来,一只手提住一只血淋淋的兔子,走到厨房里去。

    这两只兔子,看来是才被他捶扁了的,头上往下滴着血。

    此刻,大家都相当的饥饿,食欲让他们并不怎么在意血腥。地上的兔子血,反倒是更刺激他们的食欲。

    阿鹏也进厨房去帮忙。听到厨房里传出菜刀砍切兔子的噼噼啪啪的声音。

    徐刚见闵佳闷着不说话,安慰她:“别难过了,佳佳,开心点。”

    “我们到院子里转转,看看月色。”汪茜拉着闵佳的手。

    何英对景学武心存感激,感激他在激流中奋不顾身,救了她和闵佳。“我感觉你有功夫,身手不凡。”她赞他。

    “我会飞。”景学武跟她开玩笑。

    何英见他挺聪明,五官端正,看上去像个人物,问他为什么不去读大学?

    “读书多没劲,”景学武告诉她。

    “那什么才有劲?”何英问他。““

    “闯江湖。”景学武跟她说实话。

    何英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想了下,追问道:”闯江湖不要钱要知识吗?”

    景学武摇摇头:“只要脑子和拳头。”

    就在他俩瞎扯时,徐刚跟汪茜还有闵佳到院子里看月亮去了。

    他们三个人来到院子里。此时,大半个月亮正在头顶上,满天的星星。树林下面,便是滚一条河流,尽管看不见,只闻哗啦啦的河水声。

    院子中间,停着一辆电动三轮车,旁边还有一辆看似报废的拖拉机。他们便坐到三轮车上,聊天,看夜景。

    “这是不是条牛仔裤?”闵佳指着车厢里。

    徐刚伸手拿起来看,果然是一条灰白色的c女式牛仔裤。闵佳拿过来看了看,说:“看样子是个年前女孩的。”

    她感觉有些纳闷。难道这老头家还有女人。

    汪茜说你管人家这个干啥,说不定人家有个女儿呢。

    在院子后面,有一间独立的小木屋,围着木栅栏,门紧紧关着。

    徐刚将汪茜搂着,两人看着月亮不说话。

    闵佳下了车,往小木屋走去。她想知道,那是不是个卫生间。就在这时,屋子里有响动,像是凳子翻倒在地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屋子里有人!

    就在这时,阿鹏出来了,“晚餐准备好了!”他喊道。

    “走,佳佳,进去吃饭了。”汪茜叫她。

    阿鹏见闵佳靠近小木屋,立即走过来:“美女,你要找什么?”他问。

    “看看是不是卫生间。”闵佳说。

    “哦,卫生间在那边。”阿鹏指着几间茅屋后面。“要不要我带你过去?”他有些猥亵地说。

    “不用。”闵佳看他离自己太近,立即转身离开。景学武跟何英在屋子里聊人生社会。见红薯将一大盆煎的金黄c香气扑鼻的兔子肉端了出来,也帮忙收拾桌上。

    “好香咯!叔叔,你厨艺不错嘛!”何英称赞道。

    “那是,今晚让你们吃个爽!——哈哈!”洪叔豪迈地说。

    这时,外面的你个都进来了。阿鹏进去把他蒸好的米饭和玉米也端出来,放到饭桌上。洪叔端上他亲手烧的一大盆苋蛋花菜汤,上面漂着野葱花。

    阿鹏饭时显得十分的客气,给大家盛饭,一个劲儿劝大家吃肉喝汤。“洪叔以前是厨师,烧菜一把好手!”说罢朝洪叔竖起了大拇指。

    洪叔吃了个玉米棒子,他一面吃,一面看着大家吃。“不要客气,多吃点!”他热气洋溢。

    看大家都吃得起劲,他和阿鹏都会心地笑了。

    “我去给你们准备睡觉的床,让你们吃完饭,睡个舒舒服服,嘿嘿!”他笑着到其卧室准备去了。

    出去后,他并没有去卧室,而是去了储物室,拿出斧头和绳子以及几个麻袋。

    景学武在山里长期待过,他在吃肉喝汤时,总觉得有股异香,吃了不多,感觉神经有些不守自己控制,心知不好;再看那几个大学生,个个都神情恍惚,先后爬在饭桌上入睡了。

    “好困啊,怎么这么困!”汪茜搂着徐刚胳膊,迷迷糊糊地说。

    景学武知道坏事了:他们这老头以及船夫阿鹏坑了。上他们的当了!

    这饭菜里下了药!

    还好他有些警觉,吃得不多,经管浑身乏力,毕竟人还清醒。这时候,只见那洪叔和船夫阿鹏两个,吹着口哨,扭着秧歌,手里拿着绳子c斧头,走了出来。

    阿鹏拿着斧头,在徐刚头上猛的一敲,像是在敲兔子和鱼头那般,再用绳子勒着他的脖子,把人扛在肩上往外背,徐刚破碎的头颅血从他背上滴在路上。

    这真是惊骇的场面,经管景学武是练武之人,对这场面也是看得心惊肉跳。

    那洪叔拿着斧头朝他走过来,但是当他看见崴倒在板椅上的闵佳,被她性感的身材和外露的身体吸引过去了,看得两眼冒火,喉咙冒烟,把斧头放在桌子上,伸手捏揉玩弄起她丰满凹凸部位,像个神经病人发烧了一样。然后褪了她的裤子,用自己早已坚挺的东西,野蛮地侵入了她的肉体

    闵佳在迷糊中哼哼着,伸出纤弱手臂毫无意义地推攘了两下,又无力地垂下,像柔软的面团,任凭他胡作非为。

    景学武看在眼里,想从衣带里摸出钢珠,射那畜生的头,但浑身无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为非作歹。

    老畜生身体机械地晃动了一阵,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喉咙嗷嗷地像狼一样嚎叫了一声。

    他放开了女人,光着身子,拿起斧子,走到景学武跟前,朝他怪笑着,一只手揉着他那没有消鄢的c肮脏的东西,一只手高高举起斧子,对着景学武的额头。

    景学武运力在腿,一脚踢向他的下身。只听得哎哟一声尖叫,老畜生被踢倒在地。

    景学武运气,拼命抵抗神经麻痹,跌跌撞撞奔出屋子。在院子里正好遇见浑身鲜血,刚把徐刚做了的阿鹏。他见景学武居然跑了出来,不由分说,举起斧头就朝他头顶劈过来。

    这时的景学武没有力气对抗他,只是身子顺势往后一跌,滚下山崖。

    由于他是轻功大师,纵然现在被下了药,不能发功,但内力还在,仍能借助一些外力,将身体控制起来,没有滚下悬崖,而是落在半山腰树叉上。

    他在树叉上运气,排除药力,恢复身体。

    沉沉的夜晚,漫长而凶险。下面是涛涛江水,上面时不时传来人类发出禽兽的声音。

    后来,上面传来斧头砍剁声和女人凄厉惨叫声。真是人间地狱啊!

    ”她跑啦!”船夫阿鹏的吼叫声。

    “追啊!”老头也在叫。

    听俩歹徒的叫喊,可能是跑掉了一个女大学生。

    天明的时候,也就在景学武身体恢复过来,人也彻底清醒过来,准备上去收拾两个恶徒时,他听到了尖利的警报声警车出现在了附近。然后听到了许多警察的叫喊身。

    然后听到有射击声。听口令,两个恶徒应该是负隅顽抗,被击伤抓捕了。

    景学武不愿意自己被卷入,讲身体藏入半山悬崖凹陷里。

    警察忙了半天,找到了一些肢体残骸,带着两个暴徒回城审讯去了。

    夜间,景学武趁早夜色,悄悄离开了这可怖的林间茅屋。

    今天夏至,白天最长的一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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