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我就喜欢敬业的女人
作品:《我不是小三》 流水浸湿指尖,我鞠起一捧水,狠狠地拍了把脸。
十岁的时候,爸爸出车祸死了。他是开长途货车,死于疲劳驾驶。当时我妈妈不相信他已经死了,哭得跟个泪人一样,那时候我觉得,天下间最悲惨的,莫过于丧失了自己的爱人。
但是我妈,她失去的不止是爱人,还是一家三口的经济来源。当时,爸爸那个保险公司的朋友,说这种情况赔不了。然后我妈就感觉整个天都塌下来了。
她带着我去求政府的干部,腊月寒冬,我们跪在区镇府的办公室门口。只要进来一个人,妈妈就哭着诉说我家的遭遇,恳求那些干部帮帮忙c评评理。
从上午跪到下午,从下午跪到晚上。
我们睡在当时政府新建的休息室里,那里有个湛蓝色绒面的台球桌。妈妈将哭到睡着的我放在台球桌上,好心的守门大爷拿了一件破棉絮大衣给我盖上。
第二天,我们遇到了夏伟才。
夏伟才当时是区镇府的联防队员,一听说我们的事,立即联系了爸爸的那个保险公司朋友。他以前曾经是我妈的相亲对象,我妈没看上他,说实话,谁会看上一个酗酒又赌博的恶棍。
但是这个恶棍却做了这样一件极正义的事,他为了我爸爸的事情忙前忙后,我妈也对他的印象也有所改观。
后来,通过派出所的调解,保险公司终于答应赔了一半的钱。我们总算是将爸爸的后事给办了。
再后来,我妈就嫁给了夏伟才。嫁给他之后,逢年过节老有人上门要债,原来,夏伟才之前跟老婆离了婚,也是因为这三万元的赌债。我妈心软,想着以后就这样好好过日子,便将家里的积蓄拿了出来给夏伟才还债。
还了债,夏伟才的气焰更加嚣张,动不动就喝的烂醉,让我妈没日没夜地照应他;最难熬的是,没多久政府重新划区,原来的联防队员全被清退,夏伟才失业了。
夏伟才这个人,太懒了。或许是被以前的政治风气带坏了,总是想着吃喝玩乐。家里揭不开锅,又要带我,我妈只好每天去饭店帮人洗碗。
直到我上了初中,寄宿在学校,我妈才找到了一份全职的工作
心口堵得发疼。有时候我想,如果爸爸没有出事就好了,这些年我们孤儿寡母也不会过得这么苦。
“嘭嘭嘭”的敲门声响起,硬生生将我的思绪扯了回来。我赶紧拿了毛巾擦了把脸,打开了门。
裴修明穿着睡袍出现在我的面前,忽然伸出手来捧住我的脸,大拇指抚去我眼角的水珠。沙哑着声音带着些微的怜惜,问:“怎么哭了?”
我抽了抽鼻涕,抬眼看他,死不承认:“没哭啊,我睡觉爱蹬被子,应该是睡感冒了吧。”
裴修明没再纠结于这个,而是温柔地凑上了唇,吻在了我的眼睛上。“如果是因为我欺负了你而哭,大可不必。”
他的吻很柔和,贴在我微肿的眼皮上很舒服。
我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他欺负了我?他有欺负我吗?我轰然想起昨晚的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确是被“欺负”了。
他已松开了我,径直走到洗手台那里准备洗漱。“如果你不想迟到的话,就将外面的窗帘拉开,现在已经九点半了。”
“九点半?”我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毛骨悚然!
我们公司的上班时间可是八点半啊!我拉开了厚重的银灰色窗帘,温泉山庄美丽风景在十八重楼一览无余。
我急匆匆地穿好了衣服,裴修明还没出来。真是急死人了!
“裴修明,你能不能快点,我已经迟到了。”
卫生间的门这才缓缓打开,他走到我身边:“终于不叫我‘裴经理’了,嗯?”
裴修明除了不太爱笑之外其实长得很不错,眼前的男人,头发湿漉漉的,刀削斧劈般的冷硬面容上,有透明的水珠慢慢地往下,划过他线条隽永的五官,再略过那高挺的鼻梁,颇具韧性的嘴唇,最后淌过那性感的喉结直到扫过他脖子上的红红的吻痕,我终于羞愧地别过了头。
“裴修明,我真的已经迟到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已经和你们王总说了,今天你休假。”
我抑郁:“什么?病假还是年假?”要知道考勤在嘉禾最后的绩效考评里也是占很大比重的,一有点事就请假给人感觉很不敬业。
“病假。”
好吧,病假就病假吧,你说了算。不由得腹诽道:“那你刚刚怎么说要我快点?既然我收拾好了,不如我们现在就走吧,下午,我还照常上班。”
“那是你理解能力有问题,”他看了一眼我将自己包裹得密密实实的衬衣长裤,很正经地说:“看来我们周秘书还是个很敬业的秘书,我就喜欢敬业的女人,很性感。”
他口中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耳垂,“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柔软的唇又贴上我的,我缱绻地迷醉在他的温柔里。
一度深吻后,他终于放开了我,沙哑着赞美:“味道好极了。”
我迷乱地看着他,只觉得血气上涌。
片刻的失神,他已一把扯开了我衬衫上的扣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还要吗?我满足你。”
体内是我不懂的蠢蠢欲动,我感觉自己的小裤裤早就湿了,加紧了双腿,羞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乖,放轻松。”他在我耳边安抚我,声音带着丝丝魅惑:“昨天你只顾着痛了吧?我们再来一次。”
欲望与理智来回争辩,最终,还是现实占了上风。
我咬了咬嘴唇,近乎痴迷地看着他身上未干的那些湿漉漉的水珠,怯生生地去迎接他的撞击。
他幽冷的眸子里倒映着我的面容,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满足极了。
忽然,他加强了冲击,惊得我连连求饶。“裴修明”声音从嗓子里出来,听着却是另外一番意味。
他忽然坏坏地笑了,加重了频率,每一下,都似乎要将我顶穿:“乖,继续喊。”
好丢脸!
我感觉自己已经没有脸了,干脆将脸埋在了枕头里,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羞人的声音。
他一把扯过了我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的枕头,扔的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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