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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小荑整夜都没有合眼。

    第二天，湘处上门来找他们。

    “消防死者身份已经查明，叫郭利。”

    “是不是有个女儿，叫郭雯。”

    “……”

    “你怎么确定？”湘处没说话，祖宗问了一句。

    “学校的消防演习，他来过学校。而且……祖宗，难不成就算没有投票也还是会发生这些事情么？”

    “或许不是投票，而是其他活动完成了仪式，只有六个人，这很容易。”

    “介意和我分享一下么？”湘处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地狱引门咒，以前遇到过，那时候你不在。”

    “我很有兴趣，但我有更有趣的事告诉你们。是昨晚，文露的父亲和她继母周英也出了意外，一同死在了床上。然后我们在床头发现了一瓶药剂，不是他杀，也不是服毒。”

    “直接说。”

    “初步确定他们死前吸食毒品，可能是借毒品催情。而且，他们也是那家门诊的常客，家中保姆说，去过几个月之后病情也似有好转，具体的做完尸检才能知道。”

    “还有谁死了？”

    “暂时没有。顺便说一下，你的那个前班主任，和医务室的，目前两人失踪不明但现场留下了一件东西，带过来给你认一下。”

    说罢，从衣服里掏出一小袋东西，里面是烧化的彩色纸片，印了什么图样，像是日本和纸，还有铅笔的印记。

    “没有，我没有见过这个。”

    “同学当中也不流行么？”

    小荑想了想：“不确定，因为网上会有这类便签或者是折纸，很常见，但班级里好像没有特别流行过。”

    “文露家里也发现了这个。如果不是你的，那就是其他人来过，也不排除是李尤的可能。”

    “怎么这么复杂……”小荑情绪有些崩溃。

    怕的不是事情难解，而是耗的过程太过漫长，煎熬到头还没有结束。

    “正常。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休息。”

    说罢，他就走了。

    “别太勉强，想吃什么？”

    “不，我困了，想睡一会儿，可是我又担心……我有些害怕他们会再来梦里找我。”

    “薰香还有剩，我再给你做杯茶，能好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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