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命中注定我在下

作品:《百年师弟:世外逍遥客

    “一个大境界玄冰剑诀可还没有第十层啊!师父你这就是难为我了。”

    “那可说不定。”

    师父悠闲地啃着黄瓜,后面的话却是再也不肯说了。

    难不成第九层之后还有第十层?不对啊,我记得当初师父说第九层分为四个小境界,分别是:初入c小成c终点c大圆满既然第九层最后一个境界被称为大圆满,那么为何圆满之后还有一个大境界,这岂不是冲突了吗?

    然而既然已经结束了为何还要后续呢,我和齐祯讨论了许久都没有讨论出一个能够唬人的结果来,反倒觉得这一终点不怎么靠谱,便迟迟没有突破。

    直到这一日师父难得的做了早饭,挨个去叫醒岛上的人们,于是便走到了我的楼阁前。

    其实要搁在往常,这没什么,相反我还会老神在在地接着睡,但是床上还有个齐祯我要怎么解释?

    听着师父脚步声的靠近,我赶忙把齐祯给推醒了,只见他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然后问我道:“师兄,怎么了?”

    “师父来了你没听见吗,”我翻了个白眼,这小子懒起来竟是比我睡得还要沉,难不成师父就在附近他是一点都没有感应么,然后接着道,“罢了,你在这睡,我跳窗出去,等她进来了就说咱俩换房间睡!”

    说完这话,没等齐祯回复,我就穿上衣服往窗户那边一跳。

    结果,好巧不巧。

    正见师父抱着臂在窗子底下等着我。

    我靠。

    大早晨就这么惊吓?

    “师父,您今儿个起得够早啊。”我有些尴尬地轻身落了下去站到师父跟前,然后随便扯了个话题便开口道。

    师父没说话,只是挑眉看着我。

    我倒是不怕被她发现我楼阁里有人,只要她不推门进去,世上无人能发现屋里有人毕竟两名第九层大成之境的人联手设下的神识禁制。

    但师父那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叫我有些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结果我正要开口,正见那边已穿戴整齐的齐祯从楼阁上走了下来。

    我

    “师父,早。”这小子站在那头对师父挥了挥手示意早安。

    是什么能让这小子如此坦然。

    现在换师弟还来得及么?

    这时耳边传来齐祯的传音:“师兄,师父早就知道了。”

    ????

    师父知道了?师父知道了你小子怎么不早跟我说?现在才告诉我?

    我此时只有一脑袋的问号无处安放。

    只听师父噗嗤一笑,然后对着屋檐上待着的傻鸟招了招手,傻鸟一落在我们跟前的半空中,屋中的净魂与离愁就跟受到了什么牵引似的齐齐飞了出来。

    双剑交叠,离愁在前净魂在后,中间位置形成了一个金色的漩涡留给傻鸟作为停留之所。

    待傻鸟一到了那边,金光四溢,一束光芒便直直射到了我的灵台之处。

    晕倒之前的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今天到底是什么黄道吉日?

    很快我就知道了。

    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人影,与齐祯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他的声音与说出来的话却叫我不禁有点迷茫,因为他称呼我为:越。

    而他则叫羚。

    他牵着我的手走过大街小巷,穿过寻常百姓家,甚至是拼死与人战斗也不曾放开过一刻。

    也使得感受到了这一份深情的我心中产生了一份欢欣。

    从起初的躲避抗拒到后来也会回应,殊不知是度过了多少个数不清的年年月月。

    直到有一天,冽人一族的新任族长凛发动他的族人们以及利诱了各路势力将我们二人围住堵截。

    他们说,我们手里有重明鸟,就是掌握了开启仙界之路的大门,于是不分青红皂白地便提着武器攻击了过来。

    灭了将近九成的敌人,冽人一族也在那一战中几乎死伤殆尽,然人力有时尽,我们总归不是仙人,只不过是两名走在路上的修仙者罢了。

    为了保全羚,我发动了自爆。

    放弃转世重投的机会,狠心丢掉了自己与羚的点点滴滴,将那一群人杀掉,又在羚不可置信时将其震晕过去。

    可以说是敲闷棍一条路。

    羚见我重活无法,便舍了自己的一身修为以及一魂一魄,使得我能够再次以一个残缺无几的记忆者去投胎。

    而他则要生生遭受炼狱之苦长达百年,然后才能以二魂六魄之残躯转世重修。

    这也就有了幼时的我时常能在午夜窥见一名浑身是血的男子的原因。

    是羚。

    是他,齐祯。

    无数次为我忍受炼狱的是他,那年客栈垂死以命换命救我的是他,每每独自承受所有念想的也是他。

    睁开眼时不自觉已泪流满面。

    师父不知何时已没了身影,周围只剩下一个齐祯和一只傻鸟。

    “你早就知道了?”我不禁开口问道。

    “恩,”齐祯点了点头,“自从我修出内力之后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问道。

    “感情讲求两厢情愿,我总不能用我们上一世的经历来束缚住你,更何况更何况你以前可是常常念叨着要娶个漂亮媳妇,谁知道你怎么想的。”齐祯回答道。

    “话是这么说,”我看着齐祯古井无波的一双眼,半晌上前几步抱住了他,“但是你小子总不能所有委屈都自己受!”

    耳边传来轻笑。

    齐祯没有再开口。

    我也难得默契也不再聒噪对他问来问去,天长日久,迟早有一天他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我又是有什么可着急的呢?

    不得不提到的一点是,也是自打那天起,出于我心中前世或今生对齐祯的种种愧疚以及一些复杂的情绪,便没有再提及我们俩谁上谁下这个问题了。

    而且貌似前世也是我在下面的。

    妈的。

    这才叫命中注定吧。

    命中注定我在下?

    呵。

    算了,谁让那个人是他呢,谁让小爷愿意呢?

    不过有时候齐祯也会照顾我的情绪让我们俩反过来,所以也不算吃亏,在那件事上常常和谐得很,不会像以前一言不合就用武力来解决这一问题。

    大家都是一百岁多的人了,虽然在修仙者里还是牙牙学语,但总归经历了不少事,我们总要趋于成熟。

    只是当时做完那一动作的我,没来得及留意傻鸟和净魂离愁,听得咣当两声和物事落地的声音,我与齐祯转头再看,竟是离愁和净魂合起伙来将傻鸟拍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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