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再遇
作品:《降道老妖》 世界上有一个地方,这里打着青春的旗号,挥洒着梦想的汗水,无论男女,不看贵贱,凡是来的这里的年轻人,为了守护自己所珍视的未来,都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睁开乏意的眼皮,将全部身心投入到一张张的白纸中,在这里,每一道水印都承载着他们的梦想。
没错,你没猜错,这里就是你在这里时无数次诅咒这玩意快点破产倒闭,好让你赶紧离开这鬼地方,等到你真的离去时反而会无数次回忆其那段时光的,陪你一起走过的人儿的地方,你又爱又恨的地方——狗比学校。
龙台学院是个已经有50年左右历史的知名学府,其占地面积二千五百亩,相当于一所二流大学,由学部,初中部,高中部三部分组成,一本率极高,是历史悠久的名校,不只是本市人,包括不少外市学生也是打破头往这个学校挤,而今天这所学校将迎来一个新的学生。
楚歌背着个书包独自一人望着这座气派的大门,以及无数形色匆匆,即使走路嘴里依旧念念有词的背着单词的学生。
“这里就是学校吗?和记忆中的差别也真是大呢。”
为了保护轩灵初的安全,楚歌决定以学生的身份入校,进行调查。
十四年前。
一所幼儿园前,的男孩拽着母亲的衣领迟迟不肯松手,生怕那从院内走来的老师把他拉走。
母亲蹲下身子摸摸男孩的头,眼神中都是溺爱:“歌,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了。”
年幼的楚歌抹着鼻子说道:“不要,我要回家,不要上学。”
相信每个孩子都有这么一段经历,面对未知的学府,无论爸妈怎么甜言蜜语,都更想回到温暖的家里,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只好用泪水引起爸妈的同情,期待爸妈能够心软,回心转意。
母亲想了想,还是说道:“歌,学校里有很多同龄的伙伴,难道楚歌不想和伙伴们一起玩吗?”
出现了,家长一贯的哄人技巧,听到这话,楚歌竟然真有些心动,开始将注意力分散到周围其他人,哭声都弱了些:“可是”
母亲趁势追击,指了指旁边“你看那边有个男孩在看着你,去和他打个招呼吧?说不定刚开学就能交到新朋友了。”
楚歌扭头看去,发现一个同龄的男孩也在望着这里,男孩皮肤有着非比寻常的白嫩,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这里,注意到楚歌的视线,他显得有些慌乱,四顾看了看,发现旁边有个石凳,急急忙忙的跑过去,躲在了石凳后面。
“来,快去打个招呼。”
楚歌的母亲轻轻推了楚歌一下,楚歌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一步步走过去,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楚歌。”
男孩望着楚歌,然后弱声弱气地说道“我是淮画云。”
想到这里,楚歌轻轻笑了起来,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楚歌原本打算下山后去好好见见自己过去的朋友,但是也是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拖累没有时间。
在过去,楚歌还是上过学的,那是他还没有被师傅带走之前,他还是过着正常人的生活,每天按时上下学,和每个正在读书的孩子一样,说着要考进清华北大的大话,然后却挤用大量学习时间去玩耍,当时还有个叫做淮画云的发,可惜之后也断了联系。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或许此刻和别人结伴而行准备高考的队伍里一起去上学队伍里面就包括楚歌。
摇摇头,将过去的事情抛到脑后,然后迈步走向大门。然而这时候一个声音传到了楚歌耳中。
正当楚歌快要走进大门时,从旁边出现了一个学生狠狠撞了楚歌一下,没有防备的楚歌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少年看了一眼倒地的楚歌,凶狠狠的瞪着楚歌不满的说道:“喂喂,你这人这么回事?不知道有人撞你就要躲开吗?没一点社会常识。”
在少年凌厉的气势下,楚歌顺势下意识说道:“额,抱歉。喂!有人撞你就要躲开这算那门子的常识啊!明明是你的错好不好,还有,怎么哪里都有你这子!”
墨穷用惊讶的语气叹道:“哇,没想到你智商这么高啊!”
楚歌不知道为什么好想骂人,但是又觉得和他对骂,实在是太浪费力气。
“放平心态,第一天上学要给别人留个好印象。”
楚歌拍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衣冠,对着门口的其他人露出了个和善的笑容。
然而下一刻楚歌就再次被推倒在地:“你子和他说一伙的吗?”
这次是六七个人一起冲过来,为首的家伙拿着一个板凳腿,也正是这家伙推倒了楚歌,此刻面露凶相,瞪着楚歌。
楚歌瞬间就脑补了多个版本,但是无论是哪个版本,楚歌都觉得插手这件事,会很麻烦:“我就是一路过的,和这家伙没关系,你们想揍的话,尽情揍,我强力支持。”
“喂,你子,有没有良心啊!”
墨穷一边抱怨楚歌,一边迅速起步逃跑。
“跑啊!你跑啊!”
李奎云一伙人将墨穷围在巷的角落里,李奎云拍着自己的板凳腿,露出了残虐的笑容。
墨穷望着凶神恶煞的这么一伙人,哭丧着脸说道:“李奎云,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墨穷知道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对面为首的李奎云是学校里的体育生,体育生这种东西,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但是打架还是一流的,更何况对面那么多人。
李奎云将手搭在墨穷肩膀上:“没啥,就是想那么久没见兄弟你了,来和你叙叙旧。”
墨穷将李奎云的手拿开:“叙旧,这么个叙法?还有,我是独生子女,没兄弟的。”
李奎云依旧笑呵呵的说道:“怎么叙旧决定的不是我,而是你。”
李奎云再次敲敲自己手中的木棒:“一切就看你这子懂不懂事了?要知道,上次在卡拉k你可是让我很没有面子啊!”
卡拉k啊!
墨穷努力回想起三天前的那件事。
当时自己放学正在急着回家,突然被虽然不能说不认识,但也不是很熟的李奎云一伙拉住,并且一口一个兄弟称兄道弟,并且被邀请去卡拉k唱歌,当时墨穷执拗不过,正好没有什么事情,又需要放松心情的他就跟了这些家伙一起去了。
表面上,至少表面上,一开始他们还是对墨穷挺亲热的,他们去了市里高档的kv,点了很多昂贵的零食给墨穷,并且把第一首歌的机会让给了墨穷,可以说着表面兄弟做的很足了。
但是过了片刻墨穷就感觉到不对头了,他们点的东西越来越贵,而且把墨穷一个人忽略在了旁边,最后完全变成了李奎云一伙在不停嗨,墨穷也乐得清闲,就躺在角落里一个人磕着瓜子,不过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点这么贵的东西有钱吗?
李奎云只是摆摆手,示意包在他身上,让墨穷不用担心在角落里嗑瓜子就好。
等到结账时,看着几百的账单,李奎云等人“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那个,弟兄们没带多少钱,能不能先帮忙垫付一下。”
此刻墨穷已经明白了这伙人的意思,合着是把他当做移动钱包了,此刻墨穷吃也吃了,玩也玩了,也和这伙人称兄道弟了,按理说确实不太好意思拒绝这个要求,而且这些家伙之前应该也调查过,墨穷随身带着不少钱。
被逼无奈的墨穷被推倒了付款台,心存不舍的掏出钱包,拿出几张票子。
李奎云一伙人看到这一幕,也是满意的点点头,心想这家伙挺肥羊的,以后要多拉出来玩玩。
然后就在票子递给营业员的那一瞬间,墨穷突然收回手,然后果断的拔腿就跑。
因为大门就在付款台旁边,再加上李奎云一伙怎么也没想到之前挺乖巧的肥羊会干出这种事,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墨穷就这样跑了,等到想追的时候已经被保安堵到了门口,要求不结账不能再放走一个人。于是这些家伙只能大眼对眼,据说这群人之前把钱上吧都花光了,一群人愣是真的凑不够,最后经理叫了他们家长这件事才摆平。
想着想着,墨穷情不自禁的呵笑了起来,果然无聊的时候找点趣事娱乐一下身心是再好不过。
墨穷诚恳的笑声在李奎云耳中那是赤裸裸的嘲讽,一时间一群人就双眼通红,忍不住上前揍他一波。
墨穷见状赶紧双手合十,做道歉状:“抱歉啊!那天我突然想起来我家里人喊我早点回去吃饭,丢下你们真对不起了。”
表情诚恳而且自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李奎云这些家伙得理不饶人呢。
“你子!”即使是李奎云也忍不住了,拽住墨穷的衣领,凶狠狠的说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家现在就你一个人。你爸妈早就死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墨穷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
“怎么?不说话了?你这个孤儿。”看到这家伙的表情,李奎云终于还算满意:“上次你让我丢了面子,今天不留下点什么,别想走。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突然出现,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墨穷。
李奎云摸着自己的疼痛的脸,厉声说道:“你敢打我?”
“你不是说你丢了面子吗?”墨穷望着自己打人的手掌,丝毫不掩饰嫌弃的目光:“我还给你了。”
“妈的!”李奎云再也忍不住一脚把墨穷踹到墙上:“今天你死定了!”
“给我打!打到他求饶,就算他求饶也要继续打。”
“好!”
一群人一哄而上,对着墨穷一顿拳打脚踢,墨穷只好抱头护住自己身体,但无论他们怎么打,墨穷都没有惨叫一声。
李奎云看了一会说道,更加气愤的骂到:“一群白痴,打人你们都做不到,让我来。”
李奎云手上还是拿着板凳腿的,李奎云高高举起板凳腿就要对着墨穷头部砸下。
这一下,即使用手挡着也难以护住,只怕真的要受伤。
然而这时候突然有个人站在了墨穷前面,抓住了李奎云的手:“喂,该适可而止了。”
李奎云看到楚歌厉声说道:“怎么,你这个路过的崽种想插手吗?”
楚歌没有理会李逵云,只是低着身子看着墨穷:“你就这样被欺负了?”
“你以为人人是你啊,背着把剑到处逛,实力天下无双,三两下就能放到他们。”
“能不能不要这么夸我。”
“”墨穷摊摊手:“总之,我很弱,今天你要是不帮我,你以后就见不到我了。”
“那可困扰了啊!”
“怎么,听你的意思是想插手我们之间的恩怨?”
“恩怨?!”楚歌突然逼近李逵云,眼神怒目而视:“别笑掉大牙了,你知道真正的恩怨究竟是什么吗?”
一瞬间,李奎云感觉自己跌入了地狱,而就在楚歌后面的墨穷,也站起了身:“所谓恩怨啊!那是经历了血与火,双方不可能和解,不可能原谅,彼此之间唯有不死不休,看着对方在地上匍匐,自己心中会产生痛快的感觉,至于我和你们之间,连孩子的过家家都算不上。”
说完墨穷恢复正常的表情拍拍楚歌肩膀:“抱歉抢你台词了。”
“妈的,你们耍我啊!”
李奎云身边的一个弟怂恿道:“大哥,别废话了,直接干吧。”
李奎云点点头:“既然你找死,就别怪我了。”
说着,李奎云最先出手,一脚踢在了楚歌肚子上,但是这次楚歌挨了李奎云一脚,却纹丝不动,楚歌松开李奎云的手说:“劝你一次,住手吧,我不想和普通人打。”
“放你娘的狗屁。”
李奎云拿着板凳腿就直接砸向楚歌,但是在此之前楚歌一拳击中看李奎云腹。
李奎云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躺在地上。
“我留了手,这一下你回去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躺在地上的李奎云咬牙对着身边的人大吼:“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啊!”
这群人看到楚歌一下就放到了自己老大,有些害怕,但是知道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只好大吼一声壮壮胆一起冲上去。
面对这些混混的拳头,楚歌压根没有躲闪,而是反过来一拳就放到一个,不多时,这些家伙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
“都说了我不想和普通人打,你们打不过,我也没意思。”楚歌环顾四周,一幅高处不胜寒的落寞样子:“还要打吗?”
李奎云捂着肚子站起来,脸色铁青:“妈的,这次是我栽了,但我不会放过你的。”
龙套的标准台词呢。
楚歌一字一顿的纠正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楚歌,你们随时可以来找我。”
李奎云往地上吐口浓痰,努力显示自己的气势,为自己找面子,然后就带着弟们灰溜溜的逃跑了。
楚歌抓住想要溜走的墨穷:“现在,能告诉我了吧,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比起这个,你确定转学的第一天就迟到真的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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