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主人，别生气了。”

    “主人，原谅我吧！”

    楚歌在背后追着在前面走动的红红，摆低姿态，不停道歉。

    红红撇着嘴说道：“我没生气！”

    听到这话，楚歌更加苦丧了，当女生说用生气的语气说出她没生气时，那就代表是真的特别生气了，而且是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果然红红刚说完不生气，就继续抱怨道：“我只是单纯的明白了，有些人就是喜欢把好心当成驴肝肺，见不得别人做好事，非要把别让当成大&bss才甘心。就当我眼睛瞎了！”

    “主人眼睛这么漂亮，可不能这么咒自己。”

    “现在知道说好话了？晚了！”

    然而下一秒红红就不再言语，只见楚歌跑到她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蝴蝶发卡。

    红红愣了愣：“这是。”

    楚歌不好意思的说道：“之前在学校里的超市给你买的，我上学你不是给了我点钱零花吗？我也没什么想要的，逛超市时觉得你会喜欢这玩意就买下了。”

    红红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盯着楚歌手里的发卡。

    楚歌说道：“不喜欢吗？那算了。反正也只是地摊货。”

    “别。”红红制止了楚歌想要收起来的手，然后说道：“给我戴上吧！”

    “啊？现在？”

    “恩。”红红低下头，在楚歌胸前蹭了蹭，示意楚歌给她戴上发卡。

    红红的发香传进了楚歌鼻腔，属于少女独特的气息让楚歌忍不住多闻了两下，同时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此刻多希望时间就此静止。

    红红微不可查的声音说道：“快点，很害羞的。”

    楚歌轻轻抬起手臂，右手手指触摸着红红柔顺的长发，冰凉的手感传遍的楚歌全身，让楚歌感到全身酥麻，左手拿着发卡轻轻夹上了头发，整个过程不足十秒，但楚歌却感到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戴好了吗？”

    “恩，戴戴好了。”

    红红步跑到附近衣服店的玻璃窗前，看着窗户映照着自己的模样，十分欣喜的转了个圈，显然是对发卡很满意。

    “吾的仆人哦！你进献给吾的礼物吾还算满意，说吧，你想要什么奖赏，是要天上的繁星，还是地上的砖石，亦或者是海里的珍珠。”

    第一次见到这种说法方式。楚歌也装模作样的说道：“我的主人啊！若你对我的礼物满意，求你施舍给我一份自由吧！”

    “驳回！”

    这时候楚歌突然想到：“对了，问你个事。”

    “什么？”

    “永生不死的人真的可能存在吗？”

    “可以的，而且很简单的。”

    红红的回答出乎楚歌的意料，在她看来，永生不死似乎不是什么难事：“从理论上来说，无论是科学，还是魔法，道术，到达一定程度都可以发现生命的奥秘，改变身体结构，完成永生不死。”

    “那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永生不死的人物。”

    “因为人类获得永生这是不被允许的。”

    “不被允许？谁的允许？”

    红红指了指天空，用平淡的语气说道：“位于神族之上的唯一神，天道。”

    “天道？真的存在吗？”

    青天大老爷，苍天，黄天，天之名在很多典籍中都曾经出现，楚歌知道神族是存在的，但一直以为创造一切的天道只是个传闻。

    “存在的，那家伙每天闲着没事就喜欢往下面看，只不过很少会出手干预世界的运转，哪怕地上打的天昏地暗，他都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欣赏这副闹剧，但是那家伙为世界上每个种族都创造了规则，生老病死，就是人族不可违背的规则，若是打破这个禁忌，他不会介意挥一下手清除那些碍眼的家伙。”

    红红停顿了一下，说道：“说到底，这也是为了人族好，一旦有永生者存在，世界会大乱的，人类社会会彻底崩溃。”

    打个比方，若是有人获得了永生，那么这个消息传出后，除非看破红尘的圣人，否则任何一个家伙都会不惜一切代价让自己不老不死。

    而若是社会的顶层用自己的权利财力获得了永生，那么就会造成社会阶级的绝对固化，若是当年秦始皇真的长生不老了，那么有可能到现在都在这个暴君的统治之下，社会无法改变，亦无法进步。

    “所以只要在天道的监视下，没有人可以长生不老的。”

    如此说来，墨穷那子注定做的是无用功了吗？

    楚歌摇摇头，不再思考墨穷的事情：“你先回去吧？”

    红红嘟起嘴：“不一起回去吗？”

    楚歌指了指旁边的超市：“家里没食材了，我要先去买些食材，给你晚上做些夜宵，我可不想晚上被别人私闯房间。”

    “切，你又不是大姑娘，吃亏也是我好不好？”

    不过红红最终还是接受了楚歌的提议：“本来还想和你一起去的，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假面坏蛋’就要开播了，所以我先撤了。还有，给你买菜钱。”

    说完红红递给楚歌几张钱币，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跑慢点！”望着红红的身影，楚歌宠溺的摇摇头，然后径直走到了附近的超市。

    楚歌一边哼着轻快地曲，一边挑选蔬菜。

    “恩上次炒青菜红红说不好吃，不过有营养，还是拿点吧？”

    “红红貌似很喜欢豆芽，不过豆芽新鲜的好吃，买一点就够了。”

    “家里还有几条鱼，肉类就暂时不需要了。”

    不知不觉，楚歌已经掂起了一大袋蔬菜，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现在的他家庭主夫力a，等到楚歌挑食材区挑选完成后，途中路过了水果区。

    望着各色的水果，仅仅从视觉就能感受到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反正钱还有的剩，再买点水果给她吃吧。”

    就这样楚歌进入了水果区，开始一个个挑选水果。

    “老板，结账。”

    这时候楚歌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循着声音看去，一个少女提着一袋橘子在付款台。

    这是白凝姐？

    她在这里做什么？楚歌刚想打招呼，白凝就已经付好钱离开了。

    楚歌跟着跑出店外，左右四看，发现在右边的方向还依稀能看见女子的身影，连忙跑追了上去。

    前面的身影不知道是否发现了身后有人追踪，开始刻意加快速度，并且挑选道路曲折的巷，楚歌也是勉强追上。

    “为什么要躲我啊！”

    等到再次转过一个弯后，突然感到背后一凉。一个尖锐的物品抵在了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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